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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愛,並成為有用的人
Bouchiki,一位第四世界的母親 一個人生下來,不是為了成為無所事事的人,他來到這個世界,不是為了自我毀滅。擁有愛,並且成為有用的人,這才合常理。
挺立且自尊
若瑟‧赫忍斯基 在開發中國家,我們遇到了和歐洲及北美洲相同的事,我們遇到許多和我小時候一樣,被迫從五歲就開始以體力謀生,這些孩子由於貧窮而喪失了童年。許多失業的男人,以及終日為收支失衡而苦惱不堪的母親。 在一些貧窮國家,我們發現了和富裕的西方國家一樣的事實:赤貧的面貌沒有改變,他在每個地方都是同樣的粗暴,同樣的難以應付,那麼不被理解。 然而,在每個地方,我們也發現這個存在於貧窮家庭的尊嚴:那種無論如何都要保持挺立與自尊的意志。
就像一個尋找珍寶的人
若瑟‧赫忍斯基是誰? 一個已經投身三十多年的法籍志願者非力普(Phillipe Hamel)說道: 「對我來說,若瑟‧赫忍斯基就像一個尋找珍寶的人。終其一生,他試圖挖掘,開採窮人身上、心中與腦海裡的珍寶。 他出身赤貧,四十歲那年,他自由地選擇重新進入赤貧中。 若瑟‧赫忍斯基相信,為了對抗赤貧,每個人都可以有所貢獻,每個人都不可或缺。無論是高位者或是普通的百姓,每個人都有力量來對抗赤貧,在第四世界內,每個人都有他的位子。 若瑟‧赫忍斯基見證窮人是有思想的,針對生命、困境,針對愛、正義與民主,窮人有他們的見解與反省。 第四世界不是一個幫助窮人的運動,而是為了讓所有的人都能參與這個世界的明天。為了讓所有的人參與,必須知道:誰沒有參與,必須和沒有參與的人相遇。如果我們要窮人參與,就必須與他們一起尋找參與的途徑。第四世界所有的行動都是為了讓最貧窮的家庭能夠找到力量,能夠擁有表達自己的機會,能夠參與這個世界的未來。 聖文生說:『窮人是我們應該服務的老師。』若瑟‧赫忍斯基說:『窮人是我們思想的導師。』」
在暴力中長大的小男孩
若瑟‧赫忍斯基追憶童年 追溯童年最遙遠的記憶,我仍記得的是醫院的長型大廳,還有我母親在照護我們的修女背後大叫,我當時患了佝僂病,為了矯正我那雙腿而住院。 那天我告訴媽媽,醫院的修女不肯將上個禮拜天她帶給我的包裹拿給我,媽媽知道後非常忿怒,因為她當時一定費了好多力氣才為我買了這些糖果,當下媽媽把我從這些護士修女們的手中拉走, 二話不說就帶我回家。 這就是為什麼我至今仍是弓形腿的原因, 我的少年時期不斷因著這個缺陷被愚弄、嘲笑,特別是在青春期時,常因輕微的跛腳而感到丟臉。 也因此,在我記憶中,與他人的第一次接觸就是不義與傷害, 而這傷害在我身上留下永久的印痕。 無疑地,這個經驗讓我無法接受今天在違建區、貧民窟及緊急收容中心,那些繼續流著鼻涕的臉龐,那些用鐵器固定的雙腳,還有那些年紀輕輕就已傷痕累累的身驅。 我的母親在修女背後喊叫,這並不曾讓我驚訝,我已經習慣了這些吼叫。在家裡,爸爸不時破口大罵,他常常打我大哥。讓我母親感到絕望的是,大哥總是用頭來擋爸爸的拳腳, 他也常辱罵媽媽, 我們不斷生活在恐懼中。 很久以後,一直到我成年,一直到我分享了其他像他一樣的男人的生命, 遇到那些處境與我相同的其他家庭時, 我才理解到 : 我的父親是個受傷受辱的男人,他苦於一生不斷的失敗: 他因無法供給妻兒安全與幸福而感到自卑。 赤貧的惡就在這裡, 一個男人在面對這樣的羞辱時,不能沒有反應。而貧窮的男人,昨日一如今日,都是以暴力的方法來回應。 (…) Read more
從貧民窟到聯合國
若瑟‧赫忍斯基對赤貧家庭的承諾 「在1956年7月14日這一天,我重新進入悲慘中。那些我遇到的家庭,讓我回想起我母親的赤貧。那些從一開始就緊抓著我不放的孩子們,是我四十年前在昂熱市聖雅各路的兄弟、是我的姊妹,是我自己。從那一刻開始,我的生命起了轉折,從那一刻開始,有一個想法常出現在我的腦海哩,還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這群子民無法出離赤貧的境地,在別人討論商議大事的地方,他們將不會被接待,於是,我暗自許諾,如果我留下來,我要帶這些家庭走上梵蒂岡、總統府與聯合國的石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