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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立人 小 傳
若瑟.赫忍斯基於1917年出生於法國昂熱一個貧困的社區,父親是波蘭人,母親是西班牙人。從小,他就在一個印刻著赤貧的家庭中長大,他知道被排斥的滋味是什麼。 13歲,他離開學校,成為一家糕餅店的學徒,一直到19 歲。有一天, 一個工人朋友帶他去參加一個天主教職工青年會的聚會,從那時候開始,成為神父的渴望在他心中逐漸增長。為了達成夢想,他重新進入學校,和一群比他小七、八歲的孩子同班。 1936年,他進入小修院,次年即被徵召入伍。1939年第二次大戰開始時,若瑟還在軍隊中,1940年,若瑟成為戰俘,但他成功地脫逃了,並繼續在蘇瓦松﹙Soissons﹚的大修院研讀哲學與神學的課程。 1946年,他29歲的時候在蘇瓦松被祝聖為神父。之後,他被派到一個工人小鎮特尼﹙Tergnier﹚當堂區的助理司鐸,整整三年的時間,他試著尋找這個地區最貧困的工人家庭,並進一步地去認識和分享他們的生命。1950年,他被派到杜日﹙Duizel﹚當本堂神父,這裡的社會生活是特別的,有擁田百甲的地主,也有佃農、長工及生計極不穩定的季節性工人。這個神父不斷地工作,他加入季節性工人的行列,和他們一起下田拔甜菜;他傳福音、組織年輕人及祈禱的團體…,這一切都為了讓每個人有機會發現最貧窮的人所承受的重負。 他的主教因此知道,在杜日有一個不斷尋找赤貧者的神父。 1956年,主教建議若瑟神父到巴黎近郊的諾瓦集貧民窟去,在這個充滿泥濘與垃圾的地方住了兩百五十二個貧窮家庭。面對這個他所熟悉的痛苦,他決定留下來,並將自己的生命和這些家庭的生命連結在一起。當他抵達諾瓦集時,他告訴自己:「還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這些家庭無法離開貧窮;在人們決定大事的地方,窮人不會被接待。」於是他暗自許諾:「如果我留下來,我要帶這些家庭沿著總統府,經過聯合國,一直到梵蒂岡;在人們決定未來的地方要聽到窮人的聲音。」 一年後,他和這些家庭一起創立了“協助所有沮喪絕望者協會”,也就是後來的第四世界運動。從那時候開始,若瑟神父的歷史和第四世界家庭的歷史已不可分離。 尊嚴和勇氣站在面前,他和諾瓦集的家庭一起奮鬥,他們以圖書館、幼稚園和小教堂代替了食物和舊衣的救濟。同時,為了要面對造成赤貧的成因,他創立了第一個研究機構,並聚集各個國家、各種領域的學者。 從1960年開始,來自不同國家與不同信仰的年輕人開始加入他的行列,他們被他摧毀赤貧的堅定信念所吸引,他們一起建立了國際持久志願者聯盟 (International Voluntariat)。今天,志願者聯盟的380多位成員分布在五大洲上的24個國家,他們中有天主教徒、猶太教徒、基督教徒、佛教徒、回教徒,也有的不隸屬任何宗教。 整整三十年,若瑟神父不停地以最貧窮的家庭為核心,將各種不同階層、不同政治理念及宗教信仰的人結合起來。截至1989年,全世界有三十多萬人接受成為最貧窮者的盟友。 此外,第四世界的Tapori兒童運動及青年運動,也不斷地推動兒童及年輕人從小就注意自己身邊最被排斥和輕視的人。 和小人物、大人物相遇,到貧無立錐之地的家庭造訪,也到政府首長的廳堂去叩門,一直走到聯合國秘書長面前。無論在那裡,若瑟神父所懷抱的是相同的訊息:「赤貧是難以忍受的,我們必須一起投身為能終止赤貧。」 1987年,若瑟神父去世前一年,他的生命中發生了兩件引人注目的大事: 1987年2月11日,他在法國經濟社會委員會發表了「巨大的貧窮與社會、經濟的不穩定」報告書 ﹙Grande Pauvrete (…) Read more
第四世界開放大學
1972年,若瑟‧赫忍斯基創立了第四世界的開放大學,目標是讓最貧窮的年輕人與成人有機會學習思考與表達自己,好能成為這個社會完全的參與者,而不被排除在外。 知識的分享,各種不同出身的人一起討論與思考,開放大學成為一個真正學習的地方。開放大學的目的不只是聚集貧窮家庭,同時也邀請社會各階層的人。比方法國的法學專家Paul Bouchet 就曾受邀和第四世界的家庭一起討論:我們的法律是否保護了最貧窮的家庭? 今天,開放大學存在於世界各地有持久志願者投身的地方:法國、荷蘭、比利時、盧森堡、瑞士、英國、海地、非洲的留尼汪島等。
现在,我是自由的
Jean,13岁,欧洲 我在一辆破旧的拖车里住了四年,我从来就没有自卑过,我们是因为太穷才不得不如此。 拖车实在太小了,我们没办法生活在里面。我常到一个表姊家看电视,这使我改变了不少想法。晚上将近十一二点的时候,我回到拖车,只为了把自己放进被窝里。我们几个兄弟睡在地上,一个迭着另一个。为了写功课,我得点蜡烛… 现在,我们有了一间房子,我们是自由的。我很高兴待在家哩,我们有了厕所、电灯,我可以好好的处理自己,除了偶尔调皮捣蛋外,我是自由的。但是,当我想起过去在拖车里的生活,我就觉得难过。
我们最大的忧虑
Jean Diene,非洲 我们最大的忧虑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年轻人,及他们的未来。 我们的孩子没有童年,他们的脑海里装满了大人的忧虑。 我们要孩子们到学校去,我们要他们有一个真正的职业。这职业可以为他们打开未来的门。否则,明天他们会像我们一样:不被尊敬。 我们并不是游手好闲的人,但是,人们常常没有看到我们的努力。为了孩子的未来,我们奉献了一切。 必须有人来和我们分享他们所知最美好的一切,必须有人来到城市最偏僻的角落,好让每个人都能在尊敬与友谊中学习。